颓废企鹅

谢谢支持!

路飞离开后的草帽海贼团

全文6000+

索路,原著向,轻度ooc

刀🔪

设定为路飞成为海贼王后

没加甚平(因为构思的时候甚平还没上船...)

感谢观看(鞠躬)








 

        “喂,山治,你还记得那次吗,路飞在岛上想去抓野猪,结果骑着野猪差点跳下山崖!”乌索普现在想起那个画面都快要笑喷了。

  “当然记得,谁能知道堂堂海贼王居然差点被野猪搞丢半条命。”山治把面前的酒杯倒满:“后来还是绿藻头反应快,一刀把野猪砍晕了。”

  “索隆啊,”乌索普语气很是感慨:“索隆和路飞两个人都是迟钝的家伙啊。”

  他们这一伙人历经无数的冒险,一年又一年,每天待在一起嘻嘻哈哈,互相照顾,将后背交给彼此。

  其中的情谊是难以衡量的。

  只是,乌索普从来没有想到过,索隆对路飞的感情,早已超越了友谊。

  最奇葩的是,最先发现这点的人,居然不是两个当事人,而是他这个旁观者。

  乌索普盘腿坐在地上,望着天空:“我还记得当初第一次发现索隆喜欢路飞的时候,震惊的都忘了呼吸。”

  那是刚从上一个岛屿启程的第二天。

  路飞受了重伤,能够救命的只有生长在另一个岛屿的独特药草。

  他们冒险了这么多年,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路飞伤得这么重的时候。

  山治倚在栏杆上沉默的抽着烟,索隆闭着眼坐在草坪上,乔巴和娜美正在医务室照看着路飞。

  罗宾,弗兰奇,布鲁克等候在医务室外面。

  路飞已经昏迷了整整一个星期,船上的气氛一天比一天沉重。

  乌索普背对着大家,早已泪流满面。

  那次,他是真的满心担忧与害怕,害怕路飞挺不过去。

  幸好路飞的生命力早已超乎常人。

  “路飞醒了!”乔巴猛的推开医务室大门,哭着喊道!

  “路飞!”

  “路飞!”

  “路飞桑!”

  等候在外面的伙伴早已按耐不住的冲了进去。

  “路飞!”山治一个飞跃跳了下来,正准备赶过去,却发现索隆居然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。

  “喂你这个绿藻头,是不是太过震惊动不了了,路飞醒了,赶紧一起来看看啊!”山治说道。

  索隆一反常态的没有动作,只是摘下头巾盖在了脸上,声音沙哑:“你们先去吧。”

  乌索普当时也很疑惑,不过顾及着路飞的病情,便把这疑惑抛在了脑后。

  “路飞,别担心,我们马上就到下一个岛屿了,我一定会把你治好的!”乔巴擦着眼泪哽咽地说道。

  娜美握着路飞的手,眼眶通红:“路飞,你快点好起来啊,我们大家都很需要你。”

  路飞看着床边伙伴担忧的神色,笑了起来:“喂,不要一副我死了的表情。”

  “我可是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,你们就这么不信任我吗?嘻嘻。”

  “路飞...”罗宾蹙着眉头,漂亮的眼眸中满是担忧。

  “好啦,你们别这么沉重,都开心起来啊。”路飞的笑容仍旧无忧无虑,没有任何阴霾,他望了眼窗外,窗外能够看到广阔而湛蓝的天空,sunny号上碧绿的草坪,还有背对着他,靠在柱子前的索隆。

  路飞笑了下,感觉眼皮沉重无比,身上的伤口疼痛到麻木,他强撑着望着窗外,闭上眼睛,昏睡了过去。

  “路飞...”乔巴擦着眼泪,对伙伴们说道:“好了大家,路飞需要休息了,现在来看他的状况已经好很多了,大家都去忙吧。”

  乌索普出来的时候,看到索隆居然还倚在那里,顿时气愤无比!

  从前不久开始,索隆对路飞的态度就无比冷淡,冷淡到大家都发现了端倪!

  他锻炼的时候常常锁紧门,不再让路飞闲来无聊得时候去打扰他。

  路飞和他兴致勃勃的谈论着什么时,也一副不感兴趣的冷淡模样。

  就连上次某个很强大的海贼团船长对他发出邀请时,他不像以前那样果断的拒绝,居然沉默着一言不发!

  以往路飞遇到危险,跌到水里,索隆都是第一个冲在外面去救路飞的人,如今却只是看着别人去救路飞,刀都不会出鞘。

  “索隆!”乌索普感觉胸膛都快要气炸了。

  他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,红着眼眶指着索隆:“索隆!你现在究竟在想什么啊!对路飞一副冷淡漠不关心的模样,你知不知道路飞这次可是快死了啊!”

  “乌索普!”山治被这突如其来的争吵吓了一跳,连忙过去挡在乌索普身前:“喂,你冷静一下。”

  “这让我怎么冷静!”乌索普愤怒的推开山治:“我们一伙人明明一起历经了这么多事情,路飞连命都可以交给你!可是你呢,索隆?你是不是早就忘记了你的梦想,想要去别的海贼团了吧!”

  “啪!”的一声,一直在一旁沉默着的娜美,冲上来给了乌索普一巴掌。

  娜美声音沙哑,死死盯着他:“乌索普,别说了。”

  “船长还在和病魔艰难的斗争着,我们呢?还在毫无意义浪费着精力来吵架!”娜美环顾四周,面无表情:“现在草帽海贼团的关键时刻,路飞还在战斗,我们可不能给他退后腿,大家都打起精神,做好自己的事情。”

  她自始至终都未曾看索隆一眼。

  索隆最近的举动,确实让大家迷惑且受伤。

  路飞单纯,还像以前那样热情的对待着索隆。

  可其他人不能对索隆的举动视若无睹。

  这世界残酷又满是诱惑,他们这一伙人能够初心不改的走到这里,早已是奇迹了。

  “索隆,”山治难得的叫了索隆的名字,他看向还是一动不动的索隆,蹙着眉头:“你最近究竟,在想什么啊。”

  索隆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。

  半夜的时候,乌索普从床上掉了下来:“啊,疼疼疼。”

  今天守着路飞的是索隆。

  乌索普上完厕所,不知为何,鬼使神差的去了医务室。

  医务室里只点着一盏小灯,散发着昏黄的光。

  最近天热,门只是微微掩着。

  乌索普透过窗户看到路飞不知何时醒了过来,倚在床头,而索隆坐在他面前,背对着门,给路飞喂着饭。

  “果然山治做的饭还是这么好吃!”路飞嘻嘻的笑着:“但我还是想吃肉,索隆!”

  索隆沉默着,将最后一勺喂给他,起身放了碗筷:“别说话了,你伤口还没愈合。”

  他高大的身影几乎要把光全部挡去。

  乌索普都要看不到路飞了。

  这个索隆,居然还对路飞这么冷淡!

  乌索普握紧了拳头,很是气愤。

  索隆沉默的收拾着东西,给路飞盖好了被子:“睡吧,今晚我守夜。”

  眼见着索隆就要出来,乌索普正准备开溜,忽然听到屋里路飞的声音响了起来:

  “索隆,你最近,在害怕什么?”

  乌索普顿时僵在了原地,满脸的不可置信。

  索隆在害怕着什么?路飞为什么会这么问?

  他连忙回去扒在门缝上,看到索隆正背对着路飞,脸上的表情晦涩难懂。

  “路飞..”索隆的声音沙哑。

  “不论如何,我们的关系是永远不会变的,对吧?”路飞盖紧了被子,脸埋在枕头上,笑着说道。

  那时乌索普完全没有听懂路飞话里的含义,只是站在原地,疯狂的想着路飞这两句话的意思。

  以至于看到索隆出来后吓了一大跳。

  “索隆!”乌索普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:“我我我就是出来上个厕所,哈哈哈哈,我什么都没听到!”

  索隆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,端着碗筷,反手关上门,什么都没说。

  乌索普望着他的背影,还在疑惑,自言自语道:“什么叫索隆在害怕着什么...关系变不变又是什么意思...”

  甲板上一片漆黑,只有天空的点点星光。

  乌索普忽然发现,索隆身侧居然空空如也。

  他的剑呢?

  以往索隆可是最重视他的这三把剑,连睡觉都要带在旁边,别人无意中碰一下都会大发雷霆。

  乌索普左右四顾,透过医务室的窗户,路飞正躺在床上昏睡着。

  而索隆那三把比命还重要的剑,正放在他的枕边。

  从那之后,乌索普心中忽然产生了一个极为不可置信的猜测。

  他经常趁着别人不注意去观察索隆。

  在路飞生病前,索隆几乎一天一壶酒,空闲的时候也都在锻炼。

  而最近路飞生病后,索隆什么都不做了,只是抱着剑靠在船身前,闭着眼睛一动不动。

  可是要说睡觉,他也没在睡觉。

  每次有人从他身边经过或者乔巴通知路飞醒了的时候,索隆都是不动声色的微微睁开眼,放在剑鞘上的手指也握紧了。

  后来,他们历经千险,终于找到了能够治愈路飞的草药。

  谁知给路飞敷上之后,病情急剧恶化,路飞当即吐出一口血。

  乔巴手忙脚乱的翻着医书,泪水都快把船舱淹没了。

  就连一向镇定的罗宾都心神不宁。

  其他人更是彻底慌了神。

  所有人夜里都睡在了医务室的地板上,生怕路飞有什么紧急状况。

  乌索普睡着睡着忽然听见了一些声音,仿佛路飞在说话。

 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,看到路飞居然苏醒了,顿时兴奋的想要出声,可在看到路飞床前的那道身影后,连忙止声,震惊的睁大了眼睛。

  大家都在沉睡着,只有他看到了眼前这一幕。

  索隆正单手撑在路飞枕头旁边,声音沙哑:“船长,你怎么这幅...这幅病殃殃的样子。赶紧好起来,大家都很担心你。”

  路飞虚弱的伸出手,拍了拍索隆的胳膊:“我没事,别担心,我是不会死的。”

  “是吗?”索隆忽然抓住了路飞的手,放在了脸颊旁:“你现在的模样,可是一点可信度都没有。”

  乌索普彻底睁大了眼睛。

  因为索隆居然哭了。

  那个从来没有在大家面前流过泪,仿佛冷血动物一样的男人,在路飞面前,哭了。

  “喂,索隆,你怎么变得娘娘们们的啊?”路飞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,可只有他知道,

  自己现在,连擦去索隆眼泪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
  “我的船长,拜托,赶紧好起来,我们还有很多路没有走完。”索隆沙哑着声音,他微微偏头,轻轻蹭了蹭路飞冰凉的手掌。

  滚烫的泪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,消失不见。

  “那次之后,我就知道索隆对路飞的感情,和对其他人的不一样。”乌索普笑着:“只是他们两个可能也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情吧,不然索隆也不会在察觉不对的时候,第一反应是逃避。”

  “绿藻头那家伙,肯定吓了一跳。”山治调侃道:“毕竟对于他和路飞来说,生命中可从来没有出现过爱情两个人,更何况是由伙伴情产生的。”

  “可是我们所有人,都没有路飞看的透彻。”

  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女声。

  乌索普回头,惊喜道:“娜美,你这次怎么来的这么早?”

  娜美笑着掂了掂手中的酒:“我这次可是从家乡带了好酒过来,你们两个好歹也等一等别人吧,怎么自己开喝了。”

  乌索普揉了揉眼睛:“和山治聊到了以前的事情,一时激动就喝了一点。”

  山治躺在草坪上,望着湛蓝的天空:“是啊,其实我们所有人,都没有路飞看的透彻。”

  “路飞早就明白他对索隆的感情了吧,虽然他并不知道这种感情是什么,可是他早已自然而然的接受了,接受索隆在心里和他人的不同。”

  娜美倒了一杯酒,放在了坟前:“我们船长,可是最大智若愚的人,是不是啊路飞?”

  坟墓上的照片是路飞大大的笑容,依旧那么开朗,毫无阴霾。

  “喂娜美,不要用成语夸路飞,路飞可是听不懂的。”乌索普习惯性的吐槽,声音却越来越颤抖,他不断用胳膊抹着眼泪:“可恶,眼睛里进沙子了。”

  “喂,大家!你们这次来的好早啊!”远方传来乔巴的呼唤声,身后是其他草帽海贼团的伙伴们。

  这是路飞死去的第三年。

  大家都活的很好。

  娜美和诺琪高在可可西亚村种了一大片橘子地,谁都想不到这个卖橘子时斤斤计较讨价还价的女人,是当初陪伴海贼王走遍世界的专属航海士。

 

   山治重新回到了海上餐厅,当起了教导小鬼厨艺的师傅,偶尔会收拾一些不长眼来打劫的海贼们,在遍地哀嚎声中点燃了一根烟,嗤笑着说:“怎么什么人都敢当海贼,海贼的生活可不像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。”

  

  乌索普也回到了自己的家乡,整日跟可雅分享曾经和伙伴们的冒险经历,每次都会开心到手舞足蹈,只是在不经意间提及到路飞的时候,神色会慢慢定格,逐渐趋于落寞。

  

  乔巴医术精湛,成为了世界上著名的医生,常常会到各个岛屿出诊治病,从鬼门关拉回了一个又一个病人,当记者采访时兴奋的称乔巴为万能药时,乔巴却紧紧揪着帽檐,难过的说它早已成为不了万能药了。

  它身为船医,连自己的船长都没能救了。

  

  弗兰奇又回到水之都,成为了赫赫有名的船匠,无数人千里迢迢到来,花重金只想让他造一艘海贼船。

  但他只负责修理,从不造船,晚上空闲的时候也只是坐在海岸,陪着sunny号从黄昏到黎明。

  配坐上他造的船的人,早已不在了。

  

  布鲁克回到了拉布身边,曾经的灵魂之王渐渐归于沉寂,他每日都会站在日落前,独自一人拉响那首海贼之歌,执着又坚定,生怕在天堂的船长会感到寂寞。

  

  罗宾则在一座满是樱花的春岛定居,日复一日的在木屋里整理着自己所知道的世界历史,偶尔会有伙伴们来看望她,带着自己家乡的美食,只是每次饭盒中都会把肉全部剩下,像是在下意识给什么人留着。

  

  大家都不知道索隆的去处。

  在将路飞安葬的那一天,曾经闻名天下的草帽海贼团便已四分五裂,在伙伴们还在沉默时,索隆已经带着三把刀上了小船,一句话都没留下。

  “今年他会来吗?”乌索普问道。

  “他每年都会来,带着一束白花,在我们走之后。”山治点燃了一根香烟:“上次祭日,我有点事来晚了,正好看到那个绿藻头,在这里坐了一晚上。”

  乌索普十分震惊:“索隆吗?”

  随即了然的感叹道:“果然索隆一个外冷内热的家伙啊。”

  作为整个世界公认的草帽海贼团二把手,索隆向来以冷血和强大闻名,这世界上似乎没有任何东西都够动摇他坚定的信念。

  外人对索隆的第一印象就是难以相处,看上去十分冰冷无情。

  每次冒险时,他跟在路飞身旁,眼眸微睁,神情慵懒而不耐烦,什么都不用做,光是站在那里就足以吓倒一大片人。

  外界人都在质疑,一个如此冷面冷心又实力强大的人怎么会甘于听从他人命令。

  这个人必定会有一天背叛草帽,自立为王。

  但时间一天天过去,草帽海贼团在全世界逐渐扬名,创下了一个又一个奇迹,成为普通海贼们所敬仰的存在,草帽路飞更是成为顶尖权势的眼中钉,肉中刺。

  与之相随的,便是草帽海贼团二把手那不可思议的忠诚。

  那个世界顶尖的剑豪,甘愿为他的船长放弃尊严,献出生命,背负起船长的梦想,并愿意付出千百倍的努力。

  在新一代海贼王路飞陨落后,世界第一大剑豪也随之消失不见。

  没有人知道那曾经的传奇人物现在在什么地方,哪怕是曾经共同奋战的伙伴们。

  不过这三年来,总会有一些目击人士,声称在自己的岛屿遇到了这位曾经是海贼王左右手的剑豪。

  有细心的人根据这些传闻,汇聚了一幅索隆的路线图。

  那路线杂乱无章,毫无规律,在每个岛屿待的时间不超过三天。

  伙伴们也看过这幅路线图,看完后纷纷沉默。

  怎么可能没有规律,只是外人看不出来罢了。

  这三年来,索隆去过世界各地,唯独没有去过他们一伙人曾经冒险过的岛屿。

  他在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岛屿游历,一年中大部分时间是独自一人坐在小舟里漂流,最后只会在某个岛屿住一个月,一个月后又是重复着孤独的漂流。

  这个岛屿便是路飞安葬的地方。

  路飞死后,索隆成为了终生的流浪者。

  他不会在任何地方安家,

  因为他早已没有了归处。

  在这个岛屿待着的这一个月时间里,索隆会给路飞讲述他漂流时发生的事情。

  仿佛他看遍了世界,他的船长也会看遍。

  海上漂流的日子永远是孤独而沉寂的,与之相伴的只有海鸥声和身边的浪花拍打声。

  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。

  不过偶尔在索隆喝醉的时候,耳畔会出现曾经sunny号的嬉笑打闹声。

  他们一伙人坐在饭桌前,吵吵闹闹快要把屋顶掀翻。

  那个戴着草帽的少年趁人不注意吃掉了别人盘子里的菜,被厨师和航海士狠狠揍了一顿。

  狙击手则和船医把筷子插在鼻子里,和船匠在桌子上滑稽又可笑的跟着音乐跳着舞。

  历史学家坐在桌边,捂着嘴笑个不停。

  骷髅音乐家拉着小提琴,边拉边唱着歌。

  窗外巨大的太阳渐渐隐入地平线,只留下绚烂又美丽的黄昏。

  不知是谁看到了远方的岛屿,草帽少年瞬间兴奋起来,拉开门,披着落日的余晖,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,背着光冲他笑道:“喂,索隆,快来看,有岛诶!”

  记忆中的索隆和现在的索隆一样,露出了微笑,根本不关心什么岛不岛,眼眸中只盛得那一个人的身影。

  那个人带着草帽,兴奋的翻过栏杆,背影变得模糊,逐渐消失不见。

  “等等我,路飞....”

  他说,

  

       


        等等我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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